"有人？"
听到这句话，曹渊和安卿鱼同时皱起了眉头，做好了战斗准备，百里胖胖脸色一白，有些哆嗦的开口：
"是……是活人还是……死人？"
"在窗户后面看着我们，当然是活人了！"曹渊忍不住开口。
"不。"林七夜凝视着那扇黑洞洞的窗口，另一只手缓缓握紧直刀的刀柄，深吸了一口气，有些沙哑的开口：
"那不是活人……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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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精神病院学斩神(我在精神病院學斬神) 我在精神病院学斩神 第347章 窗后的纸人(完整版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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